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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儿修改版

第九八章:哥,我回来了。

日子在忙碌中过,转眼到了初夏。一天晚上,大家都在茶棚的院子里休息,顾老爷说:“在辛苦几天,到小满节气茶就采完了。到时我们在家好好吃一顿。补补这一个多月的辛苦。”

顾太太说:“就你馋嘴,哪天没有酒肉了?你看那腊肉都快吃完了。舅舅和舅妈还带来不少。秋儿。”对在厨房和阿梅忙着的秋儿说,“从明天起,做菜就不要炒腊肉了,留着等绍钧回来。”因为上封信顾绍钧说过。端午前一定回来。

“奶奶,您就记着我二叔。”顾文皎说。

“都八年没见着了。又是到外面打仗。”顾太太抹着泪水说,“你们谁担心?谁不想了?”

“好了,好了。不哭了”顾老爷像哄子一样,“绍钧,我们都想着,从明天起,就不吃腊肉了,等你们二叔回来再炒。孩子们听见没有!”

“听---见----了!”孩子们一齐大声的回答。顾太太又被孩子们给逗笑了。

第二天还真就不炒腊肉了,秋儿和阿梅主要工作就是做三餐饭,豆腐,肉那些菜都是封桂枝买送上来。

午饭,秋儿和阿梅送到茶坡上去,因为顾老爷和顾太太,还有舅舅,舅妈,孩子们都在采茶。

几天后的中午,秋儿与阿梅和送茶回来的采茶工帮着挑午饭去茶山上送饭。(采茶工的饭是自己带的。秋儿和阿梅就做家里人的饭。)

大家正在茶山上的凉棚里说笑着吃饭,封桂枝急急的跑来,气喘喘的说:“绍钧来,来。 ”拍着胸口,吸了一口气

“绍钧回来了?”顾老爷问。

“没有。”封桂枝拍着胸口又长吸了一口气,大家都端着碗等她说下文,“早上时来电话,说他回到省城了。给几个战友送一下他们托他带回来的信和东西,过两天就回来了。我说,过两天,我们送茶去省城,到时就接他一起回来。他说好。”说完封桂枝深一口气找碗盛饭。

“完了?”顾太太问,“没在说别的了?”

“没说了。”封桂枝端碗夹菜。

“他就舍不得多说几句话。”顾太太对儿子有埋怨。

“吃饭吧。”顾老爷说,“回来时,你在问绍钧,搞什么打电话也舍不得多说几句。娘好想你呀。”顾绍钧回到省城了,顾老爷很是放心。

“死老头子。”顾太太笑骂一声。惹的孩子们是:“咯咯咯。”的笑。

喜悦中又过了一天。晚上睡觉时,顾雪皎抱着母亲有些激动:“我爹回来,娘我怎么那么高兴呢?”

“因为你爹回来了呀。”秋儿拍着女儿说,“往日里就看哥哥姐姐,弟弟妹妹们喊爹了。娘知道你想爹。睡了吧。”

“嗯。”顾雪皎睡了。

秋儿确流泪了,八年了,她日思夜想的丈夫就要回来了。

第二天正是吃午饭的时候,顾绍安正在货栈里安等级清点一下茶包的数量,吃过午饭后,下午好装船。明天一早就走,他也想早点看到八年都没有见着的弟弟。

“哥,我回来了。”顾绍安停住举清点看着喊他的人。

顾绍钧提个箱子一身便装的前站在他眼前。他放下手中的笔和本子激动的与一脸疲倦的顾绍钧紧紧的拥抱,泪水作伴:“绍钧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“哥,我回来了,我到家了,我想你们。”顾绍钧拥抱兄长,泪止不住的流。

“绍安,吃饭了,吃完了在清点。”封桂枝从阿生原来住的那间房里走出来。(阿生成亲后就住顾家,这间房就当他们在货栈的办公室和餐厅。)看到顾绍安抱着一个人来,她走上前去看看,顾绍钧松开兄长对封桂枝喊:“嫂子,我回来了。”

“绍钧,”封桂枝双眼泪水走向他,拍了他一下说:“你终于回来了。”顾绍钧一样的拥抱了她。这时在房间里的顾绍全,阿生,童翌卿也走了出来。

顾绍钧流着泪与他们一一拥抱。

“来,进屋。”顾绍安拍着顾绍钧对大家说。

顾绍钧说:“哥,我回家看看爹娘,秋儿和孩子们。”

“他们都没在家。”封桂枝告诉他,“都在茶园采茶呢。”

“那我去看看舅舅和舅妈然后去茶园。”

“他们也在茶园。”顾绍全说。

“进来吧,边吃边聊。都回来了,也不急这一会儿,是吧。”顾绍安把顾绍钧拉进了房间对阿生说,“去伙房拿双碗筷来,告诉王叔,绍钧回来了。”

“哎。”阿生去了。

顾绍钧把箱子放到门边:“哥。”

“绍钧,”进了屋的兄弟俩同时想问对方话。

顾绍钧笑笑说:“哥,你先说。”

“还是你还说吧。”顾绍安谦让。

“哥,还是你先吧。”顾绍钧说,“都一夜了,我洗一下脸。”

封桂枝从房间的水桶里,舀一瓢水倒到洗脸架上的脸盆里说:“洗吧。”

“绍钧,”顾绍安坐在饭桌边问,“你不是说要几天吗?我们准备明天去省城送茶接你一块儿回来的。”

“是这样的。”洗好脸回到桌边坐下的顾绍钧说,“我回到省城就给家里来了电话。当天就送了两个战友的信和物。还有一个战友的家我打听不到。昨天就到码头问问,那里人多,消息也广,就算没送走也可以让他们传个信儿。

遇到码头的那个吴工头大哥,人很是热情。知道我之后就更热情了。我对他说了一下情况。他就叫他那些手下的兄弟们来问。一问就问出来了。

我那战友他有个表弟在码头扛活,说她姨等表哥的消息都等好久了。生不来封信,死了也没来个消息。”

“绍钧回来了。”这时老王来了。

顾绍钧站起来抱着老王说:“王叔,我回来了。”

“来,来,来。”老王抹一下泪说,“坐下说,大家边吃边说吧。”大家坐了下来,封桂枝给他们每人盛了一碗饭。

“都半年多了,他们怎么也不给家里来个信?”顾安绍问,也叫阿生拿坛酒出来。大家一起喝点。

“哥,你没晓得。”顾绍钧咽了一口饭说,“任务好紧好急,我接到命令时,就给我们两个半小时的准备。我问有没有人回到这边来。当时有个战友说,他分到这里来,我就匆匆忙忙的写了那封信,把军功章也一起塞给他了。对他说,军功章可以丢,这封信千万不能弄丢了。

就这样,我们各自己飞往任务地点。如果你在的那个队里没有人回到这里来,就算你写信了也没空寄,

何况那时邮路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。我们的军需处又没在城里。还有,就是到下边后,去接收日本投降的战略物质,情况很复杂,我在北方是这样的。那就更没空了。也遇不上有人回来。”

“是这样的哦。”顾绍安又问,“码头后来呢?”

顾绍钧说:“我把信和一包东西给了我战友他表弟。工头大哥给了他假,让他回去送信。”顾绍钧喝了一口封桂枝冲泡的茶接着说,“本来我也想等家里明天送茶的船一起回来的,就去了我原来住的那房子看了看。

那地方被炸了,现在开始在清理。后来我就在街上转转。遇上上次给我带信回来的那位战友。他说他又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,上街来买点特产寄出回家去,他家在山东。

我们先是寒暄几句后,我告诉他我复原了。他问我回家了没有。我对他说,明天家里的船来送茶,我在回。

他说晚上有军车来州府这边来,他就让我把客栈住的房间给退了。同他一起回到军营,他与来这边的长官说了一下我的情况。

那长官同意,我就坐他们的车回来了。在岔路口那里下的车。那位长官说:若不是紧急任务。他就开车送我回来。下车后我就提着箱子走,后来遇上来城里卖茶的牛车我就搭车进了城。那茶农在城南李家交茶去了,我就叫了辆车回来。”

“你叫长官。”封桂枝问,“那官比你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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